“我就纳了闷了,你是怎么劝动司徒让你比赛的啊?”老郑问白历。
“诚心诚意,真情实感,”白历说,“虽然期间他好几次想掐死我。”
“他还不如直接把你掐死,省的这么折腾,谁受得了,”老郑没让他继续贫下去,“谁看得下去?”
白历不敢反驳,他确实在下了主赛台后有了些内疚。
主要内疚自己带给周围人的不安和担忧。他自己是痛快了,连带着身边的这帮人都跟着提心吊胆。
怼完不听话的病号,老郑又对家属不拦着病号的行为进行了严肃批评。
语气挺重,但家属陆少将没反驳,沉默着听老郑的教育。
让白历想起那些家里熊孩子在学校惹了事儿被老师训得抬不起头的家长。
“那什么,”白历打断老郑,“有没有什么治疗建议,只要不耽误明天的比赛,我坚决服从组织上一切安排。”
“建议?”老郑气笑了,“我建议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上模拟仓。”
白历没吭声。
陆召侧头看他,听见白历低声道:“不行。”
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陆召闭了闭眼,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跟老郑说的那样上去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