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的手在腺体上按着,越来越用力,指甲扎进那些牙齿咬出的坑里,渗出血来。
但奇迹般的,她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唐夫人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抓着后脖颈的手在腺体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她活到这个年纪,终于清楚了一件事。
人活在世上,只有自己站直了身体,那才叫站着。
白天比赛时有了压力,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唐开源一整晚都在做梦。
他只记得梦里那些围绕着自己的闪光灯,穿在身上的军礼服,和不断变换的陪在身边的伴侣。
他没有辜负唐骁的厚望,重振唐氏,风光无限。他觉得自己是个念旧的人,所以无法放下那个和自己自幼就有婚约的年轻少将,他关心他的生活,痛心他遭受的苦难。
在一种很好的氛围下,梦里的陆召会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
当唐开源在梦里和白历对峙时,他激动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梦里的白历表情阴郁地站在他面前,轻蔑道:“你不像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