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也行,暗淡的也行,他都想一一了解。
他感觉到陆召的呼吸带上一丝颤抖,白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下流话。
陆召半眯起眼,不吭声地看着白历,毫不示弱地伸手在白历的腰上抓了一把。
给白历抓得好险没叫出声,被红色染满了脸,眼睛湿漉漉的,被陆召看得终于忍不住了,头往陆召怀里一埋。
白大少爷很知道陆少将吃这一套,相当不要脸地哼唧道:“呜呜,少将哥哥好凶。”
“嗯,”陆召说,“不然怎么堵住你那张破嘴。”
临时标记后共通的情绪波动比想象中更让人战栗,白历的易感期逐渐在信息素的冲刷下趋于平稳,他一边儿说着服软的话,一边儿又勾着陆召,带着他沉进那片不可言明的海里。
海水没顶。
白历心里的小狗崽子又窜了出来,却已经不是嗷嗷叫的模样。它长成一只野兽,变得庞大且凶猛,它有个名字,叫欲望。
那是凶悍的感情,甚至会凌驾于恐惧之上。
再没人能牵制住这头野兽,它要从白历的胸膛里挤出来,要吞噬,要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