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白历拉开门要往外走,身后陆召喊了一声:“白历。”
他回过头,陆召的手指间夹着那朵淡金色卡丽花,又一次把它别在了白历胸前的口袋上。
“只是噩梦,”陆召试图找到更柔和的安慰方式,但说出口的话依旧觉得有些硬邦邦,“没事儿。”
白历感觉到那只夹着花的手停顿在他的心口,没用力,但好像还是捏了一把他的心脏。
除了白历自己,不会有人再懂他恐惧的根源。白历的张了张嘴,没有说噩梦的最后结局。暴戾的炮灰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帝国之鹰展翅高飞,翅膀掀起的风将他掀翻在地,再也没能爬起。
白历没法确定陆召的手是在安抚他,还是推开他。
他低下头靠近陆召,正想说点儿什么,就听到拐角处传来一声“wǒ cāo”,白历一扭脸,就瞧见司徒一手捂着自己的眼,一手捂着司懂的眼,倒退着往回走。
司懂两手扒拉着自己老哥的手,从手指缝里露出贼亮的眼往这儿看。
“继续,继续,”司徒一边往后退一边道,“都是兄弟,我帮你们把风,赶紧的。”
白历反应了好几秒,才琢磨出话里的不对味儿:“你他妈能不能想点儿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