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管网上那些艳压的通稿,让蒋蓉暂时别管,于她而言,都不疼不痒。
有些人,碰得越高,摔得越惨,才算是真正的教训不是吗。
秦梵身上的礼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便匆匆拿着小兔买来的验孕棒走进洗手间。
一回生两回熟。
现在秦梵用这玩意儿完全不会紧张了。
并排三支验孕棒。
当杠杠出现时,秦梵呼吸都停滞了。
与上次不同。
三支显示的全都是两道杠。
原本秦梵想象过自己得尝所愿时,会是怎么样的激动情绪,但此时她却只有尘埃落定的平静。
就仿佛——
本该如此。
她与谢砚礼,本就该如此。
秦梵怔怔地看着那三支干净的验孕棒,直到外面传来小兔敲门声:“姐,好了吗,你视频电话响了。”
“谁?”秦梵回过神来,下意识问。
小兔迟疑两秒:“好像是谢总。”
秦梵总是喜欢修改谢砚礼的备注名称,导致小兔每次看到奇奇怪怪的备注,就想到了是不是秦梵又又又给谢总换备注了。
她继续说:“上面显示‘被总裁事业耽误的油画大师’。”
秦梵打开浴室门:“给我吧。”
确实是谢砚礼。
自从那天晚上谢砚礼画了一副新油画后,秦梵就给他改了这个备注。
有调侃戏弄的意思。
小兔见秦梵没有把验孕棒拿出来,将手机递给她之后,便探头探脑想要往浴室里看。
秦梵没管她,拿着手机走向落地窗。
窗外夜色弥漫,灯光下,衬得秦梵原本浓丽明艳的眉眼格外温柔:“想我了?”
屏幕中出现男人依旧俊美面容,对秦梵直白的问题,报以同样直白的回答:“想。”
秦梵在谢砚礼看不到的地方,轻抚着平坦的小腹:“明天你会看我颁奖典礼的直播吗?”
谢砚礼嗯了声:“看。”
“今晚被欺负了?”
“欺负,就凭她?”秦梵知道他说的是花瑶,补了句,“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
谢砚礼知道,秦梵从来都不是依靠他的金丝雀。
金丝笼亦从来都留不住璨璨骄阳。
秦梵不想跟谢砚礼提那无关紧要的人,更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怀孕的事情,就不惊喜了,速战速决:“要没事那我挂了,累啦。”
忽然,谢砚礼听到了小兔的尖叫声。
小兔:“啊啊啊啊!姐,你……”
下一秒便被秦梵截住,“挂了挂了,记得明天一定要看我直播!”
远在昆城的谢砚礼看着黑掉的屏幕,无奈地揉了揉眉梢。
小混蛋,一点都不想他。
车厢内,温秘书在太太与boss视频时,努力欺骗自己——此时他是个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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