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闹,我可以自己走,不用你抱。”秦梵柔软无骨的身躯抗拒与他这样毫无保留的亲近。
肌肤紧贴,让她头脑混乱,如同一团搅碎了的乱麻。
谢砚礼嗓音清清淡淡:“秦梵,你是我的妻子,我抱你天经地义。”
听他用毫无感情的口吻说她是他妻子,秦梵忽然望着他,表情看似意外,凉凉一笑:“妻子?”
“谢砚礼,有你这样对妻子的丈夫吗,有空的时候就跟逗弄金丝雀似的逗逗,没空的时候丢在一旁,高兴的时候砸点钱,不高兴的时候一声不吭出差十天半个月,连感情都吝啬于付出。”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谢砚礼自己听的,也是秦梵说给自己听的。
她努力告诫自己:没错,谢砚礼就是这样没有心的狗男人,她怎么能沦陷在他身上,绝对不可以,会被他白嫖少女心!
谢砚礼把她按在床上用被子裹好之后,又塞了个体温计过去。
看着温度,谢砚礼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一系列动作结束后。
男人温热的掌心盖住她的眼睛:“睡觉。”
秦梵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最后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果然是没有心的狗男人。
睡睡睡,就知道睡。
少女心不能沦陷果然是对的!
大概是真的低烧,秦梵躺下之后,头越来越沉,隐约快要睡着时,听耳边传来男人恍若低叹的声音:“如果是金丝雀就好了。”
秦梵:“???”
什么意思?
秦梵想要睁开眼睛跟这个狗男人好好理论理论,什么叫做是是金丝雀就好了?
仙女下凡已经够辛苦了,凭什么还要当他的金丝雀!
她就是打个比喻,果然网络小土狗,根本不懂他们年轻人的措辞艺术。
然而眼皮太沉重,最后毅力撑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谢砚礼看着她因为发烧,而有些重的呼吸,修长白皙的手指给她拨开脸颊上的碎发,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
大概谢砚礼在她临睡前提金丝雀提的,秦梵整晚都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而且是只有翅膀但是学不会飞的傻鸟,怎么扇动翅膀都飞不起来。
就很气。
然后把秦梵气醒了。
这才听到床头柜上那恼人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秦梵睫毛轻颤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缓缓坐起身来,旁边床铺干干净净,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
难道谢砚礼昨晚没在这里睡?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秦梵揉了揉太阳穴,这才伸手去够手机,视线顿住:
她白皙手背上居然贴个白色的医用胶布。
昨晚她输液了?
怎么一点意识都没有。
接电话的同时,秦梵摸了摸额头,没发烧。
难道是退烧了?
谢砚礼昨晚照顾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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