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西被她拉着回座位，陶楠皱着鼻子闻了闻，“西西，你身上好香啊，喷了什么香水？”
“不是香水，是——”唐西反应过来，差点被牛奶呛到，咳嗽了两声，才恢复正常：“是身体乳。”
“这么短的时间你都要洗澡涂身体乳啊，”陶楠倚在她身上摸了摸脸：“怪不得皮肤这么好。”
唐西小声问陶楠：“很明显吗？就……我跟陆向闻。”
陶楠想了想，点点头，是有点明显。
唐西捂着自己的脸，用头撞了一下课桌：“都怪陆向闻，他好爱在学校里摸我。”
“不只……”陶楠咬着吸管问她：“你自己没感觉出来吗？你看陆向闻的眼神，跟个小动物似的。”
陶楠语文也不太行，没想出来合适的形容词，想了又想，迟疑地加了个形容词：“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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