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还硬着呢。”萧荆没有意思的不好意思,一个草莽汉子,竟跟无耻之徒一样。
既然都已经擦进去了,萧荆自然不会轻易放手,立刻开始了进出。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在那样横冲直撞,凶横跋扈,反而放慢了速度,缓缓地,轻轻地抽插着。
他们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上,除了热烫之外,也有一股微凉的陌生触感。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娇娘气喘吁吁地说道。
“娘子,是药膏。”萧荆解释道,“我的肉根那么长那么粗,娘子huā xué里面肯定也都受伤了,手指太短了,没办法把药膏涂到最深处,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那就是,在勃起的ròu bàng上仔仔细细的涂满药膏,然后插入huā xué里。
既能把药膏涂到huā xué的最深处,还能利用粗大ròu bàng的充斥感,把xiǎo xué的每一个角落都不遗落,全都仔仔细细的上药。
萧荆一脸的得意。
娇娘却心中怒气氤氲,“你你根本就是借口我我疼”
她委屈不已,那么倔强的一个人,忍不住又泛起了泪花。
“娘子,别生气。我真的只是上药而已。”
萧荆收紧着下颚,艰难的说出这句话,而他下身的抽插也一直维持在缓慢的频率上,并不像是真的要cào干的样子。
娇娘的xiǎo xué,疼也是疼的,毕竟被连着cào干了几个时辰了,又是那么脆弱的地方,怎么可能受得住。可是舒服也是舒服的。
哭唧唧,又爽歪歪,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娇娘的身体正酥麻着,享受着这种难得柔情的温存,却感觉道,萧荆的肉根在退出xiǎo xué后,竟没再进来,只在xiǎo xué外面有一股灼烫的气息存在。
他难道真的只是上药而已,不不cào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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