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戎只忍了片刻就握着omega的窄腰又进去,omega呜咽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顶。厉戎却偏偏放慢速度,深而长的干,手掌沿着omega的周身慢条斯理的抚摸,忽然发现Omega左侧腰窝有一小团红。他伸手蹭了蹭,发现那并不是任何颜料染上去的,大概是胎记。天然地晕在omega雪白的皮肉上,像奶油蛋糕尖儿上的一粒草莓,诱人得想要一口吞掉。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贺云曙被逼到高潮边缘,感觉身后的人忽然停下来。他难堪地伏在床上,忍不住用粗糙布料磨蹭红肿的乳尖,靠那微弱的快感转移hòu xué难耐的空虚。身后的alpha很凶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低低骂了句“骚货”,又低头在他腰上舔咬了一口,才重新挺身进来,撞得又深又猛,每一下都到他的敏感点。
贺云曙不安地绞紧床单,“呜呜”求饶,含混地恳求alpha不要开他的生殖腔。身后人慈悲地给了承诺,却没有温柔一点的意思。
在因为又一次无法承受的高潮来临之前,贺云曙最后想到的事是那本成人杂志,看来上面并非只有瞎话。
厉戎是被手机在枕边的震动弄醒的。
这很少见,因为他生物钟规律,一般都会醒得很早。这种破例大概应该是因为久违的纵欲吧。
他按掉震动不停的手机,从床上坐起来。
身侧Omega还在睡,他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那一类,蜷缩看裹紧自己,赤裸在外的雪白肩头还留着一两个红紫印痕,被单下面的身体上还有更多。因为昨晚哭得很凶,眼角红红的。大概是厉戎手机的动静让他睡得不安稳,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