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水豚的生殖腔咬得死紧,含着那一汪精水不肯外泄,饲养员的手指够不到那边,又怕人含着精睡觉不舒服,思想斗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顺从欲望,把江随的肉屁股掰得更开,将自己的jī bā顶进水豚的身体。
jī bā没费多大劲就找到那紧闭着的肉环口操了进去,还带着点温热的水流。
江随迷迷糊糊间连抗议求饶都不记得,只趴在人肩膀上发出一声疑似低泣的呻吟。
谁知饲养员像是突然有了良心,他把东西顶进去后就没在动作,只是伸手拿出架子上的洗发水开始老老实实地给江随洗头发。
水豚被糊了一头泡沫,一双大手力度适宜地在他的发间穿梭,间或按摩他的头皮,江随舒服得人都软了,连下身的异样都快要忽略,人也支撑不住要往下滑。
于是他把双手环抱到阮尔颈后,圈着他固定自己的位置。
阮尔倒吸一口气,下身涨得更大,连精口都微微张开了几分。
他实在是受不了江随这副迷迷糊糊任君处置的样子,每次看见都想把人揉碎了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