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自己动一动,好好运动一下。”
江随涨红的小脸上只剩下一副被操茫了的呆像,于是坏心眼的饲养员用自己的大拇指用力在他微张的马眼上磨蹭碾压,继而满意地看到江随的身子抽搐痉挛。
水豚隔了几秒才理解饲养员的意思,又要骑马了吗?老实人有点委屈地想。
于是他把双手撑在阮尔形状优美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哽咽了一声借着沙发弹性十足的坐垫控制自己的身体上下起落,他想轻一点慢一点,让自己少受些刺激,可阮尔的jī bā实在是太大了,把他的内部撑得满满当当。
无论怎么小心,每一下都会结结实实地捻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颗小小的栗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没两下就让江随身下发了大水,连生殖腔都做好了迎接熟客的准备。
阮尔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着江随的腰——一来是防止江随掉下沙发,二来是在这只水豚想要偷懒时把人狠狠按下去。
江随玩了一会儿便开始呜咽着求饶,他的大腿和腰早已酸软成一片,现在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饲养员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到底还是软了心,他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