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笑容更多还是供给给一只憨憨水豚,江随就算学习再忙,也还保持着每天给他讲题的习惯。饲养员无以为报,只能对着他的脸傻乎乎地笑。
其实阮尔一直没意识到自己面对江随时原来是这种表情,直到林苏问他是不是喜欢江随。
“你怎么知道?”阮尔皱着眉头,有点羞耻地揉了揉鼻子。
“你跟他说话时,笑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林苏一脸嫌弃地说。
在遥远异国的东南部,有一种闪耀着蓝色光泽的小鸟。
性成熟的雄鸟会将大部分的时间用于构建巢穴,他会采来蓝色的花朵,叼走闪亮的蓝色石子,偷取人类随手摆放的蓝色瓶盖——
他们像是要集齐这世间所有的蓝,用来建造美丽的求偶亭,并在雌鸟经过时放声啼鸣,妄图留下心爱的伴侣。?
可阮尔不是鸟。他没有美丽的蓝色巢穴,也没有动人的清亮歌喉。
他一无所有,除了粘稠的欲望与无瑕的爱。
作者有话说:
?缎蓝园丁鸟
对不起对不起写错字了!!谢谢评论的姐妹帮忙捉虫!!
第二十二章饲养员先生与信息素发散综合征
人生不如意事常bā jiǔ,阮尔不如意的事如今却只有一个。
江随,一位标准的Beta——无论他如何孔雀开屏一样散发自己的信息素,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阮尔低着头装作认真读题的样子,实则垂着眼瞄江随放在草稿纸上的手指。
高三这一年江随猛窜了10厘米,桌案上的手也因此变得比之前更加修长。
这并不是一双能称得上细嫩的手——留守儿童的独居生活让江随早已习惯了家事劳作,长期的伏案学习也让他的右手中指关节处多出了一块薄茧。
阮尔的喉结动了动,他看着这双手,无可抑制地联想到它们放在自己性器上抚慰的模样,他幻想这双手上下撸动自己的jī bā,想象手指上的薄茧轻轻磨蹭自己的guī tóu,想象那白皙的指尖扣弄把玩自己的马眼——
他的喉结更加剧烈地耸动,初春的空气不知何时变得如此炽热灼人——他感觉自己非常渴。
这是实验楼里的空教室,此刻只有他们两人。为了应付早春的寒冷,这间屋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