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领带从江随手里抽出,塞进自己的口袋,在江随不解的目光里抽下自己的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系上一个漂亮的结。
今天早上江随起的晚,随便收拾一下就去上班了,领带也打得乱七八糟。
这些年里他被照顾得实在是太好了,工作五年,至今连领带都打得不熟练。
阮尔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最后用手调了调平衡,然后捏了捏老实人圆乎乎的脸蛋,江随盯着阮尔的口袋,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皱眉问:“你为什么随身带着润滑剂啊?”
“因为我有性瘾。”阮大饲养员捏了捏水豚的耳垂,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江随踩着点回到工位,墨绿色带着金属夹的领带立刻吸引了身边同事的目光,o女孩开玩笑问他是去哪里吃了香草冰激凌,连领带都换成香草味了。
老实的水豚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回以一个带着点羞耻的微笑。
腰部的酸软和私处还存留着的怪异感觉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什么,没关系,我是在助人为乐呢。水豚先生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