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开的是前两天刚提的路虎,按道理说谢青寄没见过,可即便如此还是远远一眼就认出。
看着弟弟一身作战服提着行礼朝这边走,谢然的心跳一下就快起来。
谢青寄被晒黑不少,面部线条却比以前更加利落,直接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指头往外一指,什么话都没说,意思是他来开。
他趁着暑假的时候把驾照给考了,再和谢然出来就没让他开过车。
谢然解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谢青寄袖子卷起一截,结实的小臂下青色的血管隐隐突起,还开着他的路虎,心想真是要了命了。
从家里再出来时谢青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赶到饭店包间的时候人都到齐。
老乔这一晚喝得伶仃大醉,揽着谢然和小马不住道谢,感谢他们照顾小乔,闭口不谈已经进去的大哥和剩下的兄弟们怎么办。
他喝得面红耳赤,脸搁在桌子上,五官皱成一团,上面还黏着不少花生皮,让人看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只听他喃喃自语:“终于没人再要挟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了,让你们侮辱我,都他妈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