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是一样的。”林坚定地着贺见山，“没有人可以利用我来伤害你。”
哪怕贺见山并不会因此受到一点影响，那也不行，林无法接受自己成为贺见山的弱点。网上的人编段子嘲讽贺见山，说他是万筑昏聩的王，说林是侍女爬床变王后。王后就王后吧，除了王后，他也可以是骑士——早在很久之前，贺见山就已经为他穿上了盔甲。
贺家山的喉线滑动了一下，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落到嘴边，却只有四字：“我不同意。”
“贺见山，你说过的，这段关系交给我掌控。”
“那是恋爱。你不把公私混为一谈。”
“我。在这办公室里，你教过我无数东西，但也是在这里，我们拥抱、接吻、恋爱。”林紧紧地着他，“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就已经没有办法分割了。”
“林助理，我已经没有办法离开你的身边。”
贺见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眼中也盛满了难言的柔软。林很少见到他示弱，顿时涌上一阵钻的疼，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林忍耐地攥紧了手，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道：“我比任人都离不开你。”
贺见山闭上了眼睛又睁开：“不行，我——”
“我爱你，贺见山。”
“我知道，但是——”
“不，你不知道。”林红了眼睛，“在我偷偷暗恋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每次站在你的身后着你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我每深夜想你想到痛苦到睡不着觉是什么感觉；你也不知道无数次我因为你恨不得立刻离开这座大楼却还是因为你又留了下来——”
在那些难眠的日子里，林想过无数次：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让自己如此痛苦却又甘之如饴？为什么它让人变得无比脆弱，又让人瞬充满了力量？直到现在林也不知道答案。或许有些问题，本身也并不需要答案。
“‘我们必须不断地武装自己，才有足够的底，去拒绝所有的恶意。’”
贺见山怔怔地着林。
“这是你教我的，贺见山，是你给的我勇。”
贺见山沉默了许久，开口道：“现在已经12点了，万筑官方就会宣布我们的事。就算我现在撤也来不——”
贺见山顿住了，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相信地向面前的人：“林！”
林终于笑了起来。
*
一天前，公关总监办公室。
范雨着面前一脸平静地林，脑海只有两字：疯了。
他深吸一口，严词拒绝：“不行！肯定不行！”
“可以的。”
“你疯了，林助，老板会杀了我的！”
林十分冷静：“不会的，shā rén犯法。”
“光流程上就过不去！”
“流程是合理的。我是万筑的副总经理，用印申请最后一道审批是在我这里。”林紧紧地着范雨，“这份说明，是副总经理亲自批复确认，亲自盖的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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