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乎松了气：“还行吧？”
“很漂亮，我很喜欢。”
林一下笑了起来：“那……祝您生日快乐。”
贺见山其实没有戴围巾的习惯。京华的冬天短，贺见山出入基本都伴随着空调和暖气，很少有机会戴上它。不过每一到冬天，总是会它翻出来放在车上，总觉得，也许某一天会有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让需要戴上这条围巾，去抵挡所有的寒冷。
*
两人从忆中过，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
林抚『摸』着围巾，轻声道：“我没见你戴过，还以为你不喜欢。”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你用完记得还我。”
林躲在围巾里开始笑：“你又不带。”
两个人说笑着，开始缓慢地往家的方向走去。毕竟是冬天了，一过九点，小区路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贺见山牵起林的，揣在了自己的袋里。
“好了，现在说说你是怎想的。”
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前一天的大雨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可是对于林来说，一切都还在眼前——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从贺见山对自己说“坠入爱河”这样巨大到令人惶恐的喜悦中清醒过来。
“我们才一天……我可能……不太习惯……”
当林说出这几个字的候，自己都觉得荒谬：暗恋贺见山这多，现在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却觉得太快不习惯，更况，们连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有些沮丧，不道该怎跟贺见山描述自己的心情，这听上去奇怪又矫情。
可是贺见山却点点头：“你说得对。”在袋里捏了一下林的指，“那我们就先从牵开始习惯——这样，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林摇摇头。想，怎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就是太舒服了——们连身体都是那契合，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和渴望几乎让林无法面对自己。
贺见山轻轻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为在恋爱这件事里，我可以做到这坦然，这理所应当？”
贺见山猜中了，林的确有这想过，甚至还有些不服气：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为感觉恋爱还谈不过？
“你会刻意去注意自己怎呼吸吗？”贺见山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林摇摇头。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我花了很长间才意识到‘爱’这件事，它实在太难分辨了，因为在八里，它早就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已没有办法从我的生命中剥离出来。所以，当我想明白这件事，在面对你，所说的，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呼吸。”
爱驯服了间，它融化了在每一秒，每一个眼和每一个擦身而过的瞬间。
像是想起，贺见山又笑了起来：“其实昨天我走着这条路来找你的候，我一直在想，为这路这长，为你还没有出现？我想要约你看电影，想要告诉你我要追求你，想着先道歉还是先说事，想了很多很多，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甚至在见到你那一刻，我还在想，我到底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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