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责别人无法从局中脱身,不想自己竟是局中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突然清净下来的肖楚耀抬起自己伤痕累累的手。
掌心那道痕迹几乎深到骨头,要把他的手掌割开。虽然已经上过『药』,但么深的伤口,他样的血肉之躯,没有一个月怕是不好的。
明明是么可怖的伤口,肖楚耀却并不觉得可怕。
因他看惯了。
可现在,他看着道伤口突然感觉到了害怕。
他猛地攥紧手,把自己深深埋入躺椅中。
柔软的垫子,松香的子将他包裹起来,让肖楚耀连心脏都松软了。
或许,他该自己而活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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