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动静,苏枝儿小心翼翼的用尾瞥过去,还等她看清楚,突然,她的前飘落下一层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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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枝儿万万想到,事会变成这样。
男人搬椅子垫在脚下,苍白漂亮的手攥着她对面那根白绫打一个结,然后学着她的样子把下巴放在面。
苏枝儿:……她忘记这是个学人精。
一根房梁,两根白绫。
她跟小花面对面地挂在一起,互相凝视。
苏枝儿:……真的,她活一辈子也想到这个方法。
吊治吊?
真绝啊。
苏枝儿想说话,身子不稳,晃晃白绫。
男人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白绫,止住苏枝儿危险的动。
苏枝儿深吸一口气,“怎么,你不去娶你的侧妃,要跟着我一起死啊?”
“你去哪,我去哪。”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这大概就是沉浸式殉的最高阶段。
“我死你也死?”苏枝儿再次询问。
“嗯。”男人郑重头,白绫跟着勒勒,苏枝儿赶紧伸手去抓白绫替周湛然固定住。
两人各自抓着对方的白绫,苏枝儿咽咽口水,因为矮,所她的脚尖是踮起的。
“我真的死啊?”苏枝儿继续试探。
实有时候女人的无理取闹要的就是男人的一个态度。
“嗯。”男人抬脚,然后踢开脚下的凳子。
苏枝儿:!!!!!
“我我我我说着玩的,救命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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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一场,男人被救下来,苏枝儿喊哑嗓子扒在地,拽着周湛然的头发不肯放。
是,刚才急之下,苏枝儿拽着他的头发往外扯,珍珠在下面抱着人的腿使劲拉。
最后还是唤月急中生智,把椅子重新垫好,男人才慢吞吞的下来。
并且看样子并有什么太大的损伤,除脖子那里有勒痕,还有苏枝儿手指缠着的,那些被她薅下来的头发。
苏枝儿心虚的把头发甩开,然后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气急道:“你是傻吗?”
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的男人却什么反应都有,他只是重复一遍苏枝儿的话,“你死我也死。”
苏枝儿眶一红,沉默下来。
珍珠和唤月状,悄悄退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苏枝儿和周湛然两人。
苏枝儿顺势歪头靠在男人肩膀,一偏头就能看到他脖子的红痕。
“疼吗?”她问。
男人摇头,然后伸出抚苏枝儿带着一红痕的脖子,问她,“疼吗?”
小娘子摇头,将泪擦到周湛然的肩膀。
她的声音嗡嗡,鼻涕和泪都忍不住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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