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夜晚太静,还是为她此刻正坐水族馆前,一刻钟前收到了结婚的消息。
叶赛宁一下子想起了很前尘往事。
谁能想到,炙手可热的女明星穿着大红裙,丝毫不顾及形象,此刻正坐小巷前满是灰尘的台阶怀念一个人。
叶赛宁从小就知道自长得很好看,更知道自想要什么。
她的出生是腐烂向下的,虽然牌抓得不好,但她知道可以选择怎么打才响亮。
美貌可以变现,但不是长久计。
所以叶赛宁一直风月场所当服务员卖酒,她想攒钱出国留学,想逃离喝酒烂赌的父亲,逃脱怎么也逃脱不了的原生家庭。
她终日『潮』湿又冰冷的阁楼与霓虹四『射』的酒吧两点间徘徊,未来的希望一直很渺茫。
直到她遇见了周京泽。
叶赛宁帮根本不是为什么一时心血来『潮』,或是骨子里的善良。
她所以能酒吧待那么久,是为她是那种对方当众火拼把血溅到脸,也只是选择把血擦干净,继续工作的格。
事不关一向是她的生存法则。
叶赛宁肯出手帮周京泽完全是为另一件事。
叶赛宁租住的地方穷人区,下班要侧着身子走进巷子,头顶成片的晾衣杆如鲨鱼的锯齿,不停地往下滴水,后背湿了一片。
随时有人喝得一滩烂醉坐墙角边流里流地看着你,吹口哨。
周末叶赛宁下晚班的时候,她那个喝得烂醉的邻居深更半夜地不停地拍打她的门,说着下流的脏话。
水管忽然出不来热水,叶赛宁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后冻得直哆嗦,连抽烟的手都抖。
外面的敲门声和咒骂声还持续,这样的『骚』扰不是一回两回了。
那木门也顶不了久,门板被拉开巨大的缝隙,夜晚的风灌进来,恶魔随时入室。
到底是女孩子,叶赛宁心里还是害怕的,她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乌苏,壮胆似的吹了半瓶。
“嘭”地一下,窗户哐啷被推开,一只皙的手伸了出来,橘『色』的灯光打下来黏腻手。
叶赛宁伸出一根食指往勾了勾。
无声的诱『惑』。
醉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踉跄地扶着墙走过来。
手刚碰嫩出水的指尖,头低下去,使劲嗅了嗅,属于女孩的清香飘过来。
还没来得及回味,一个绿『色』的酒瓶砸了下来。
“砰”地一声,酒瓶碎裂,额头的血不停地往下滴。
最后醉汉抱着头大叫跑走了。
人走后,叶赛宁整个人贴着墙壁慢慢滑落坐地。
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地方也待不下去了,叶赛宁决定搬家。
搬走后,叶赛宁仍觉得心神不宁,托人打听,但都没有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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