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树影摇曳而过,树叶落在地上,辆车接辆开过去,车轮胎碾过去,最后扬落地面。好像要起风了。
室内却温暖如初。
周京泽动作顿住,黑如鹰眸的眼睛紧锁着她,粗粝的手掌以及纱布的糙感,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
许随心底阵战栗。
男人俯在她身上,捆着她的手,以种绝对掌控的姿态,俯身盯着她。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她。许随感觉自额头出了层薄汗。
屋的暖流通,开始是温热,慢慢燥热,但也很干。这种天,她好像回到了在琥珀巷时两人起看球赛的夏天。
也是很热,但浓情蜜意的时刻。
那时是蝉鸣,现在是楼下对面的马路鸣笛而过,短两长。
周京泽看着许随,眼眸只映着她。
好像他是属于她的。
许随抬起眼睫,天花板的暖『色』吊灯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住自的眼睛,又被男人拿开。
周京泽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眼角的泪,缓缓吞咽,又俯身用拇指轻轻按了她肋骨处的纹身。
少女直白的心事就这么展现在他眼。
他俯身用嘴唇碰了碰她耳边红『色』的小痣,然后慢慢啃咬,许随只觉得耳边阵酥麻,推也推不开。
渐渐的,她认输了。
还是靠近,就会心动。
周京泽依然不让许随开灯,以种占有的姿态审视她的眼睛。
许随长散『乱』,有种少女圣洁的美,她的睫『毛』紧闭,颤动着,脸颊『潮』红。
无的诱『惑』。
周京泽喉结缓缓滚动,低下头,咬了她嘴唇,恶狠狠道:
“柏郁实,选他还是选?”周京泽盯着她,沉问。
他还是介意和吃醋,那天看到两个人的亲密举动。
许随识相地不答,不然吃亏的是她自。
“你说是谁?”周京泽伸手将她额的碎勾到耳后,次用拇指摁住她的额头。
许随不答,他还是继续『逼』她看向自,这可怕的占有欲,她拍开他的手,不太愿意地说道:
“周京泽。”
她到最后还是只选他。
最后许随累得精疲力尽,毕竟白天经历了高强度工作,又受了伤,『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周京泽抽完根烟后抱着她去浴室擦洗。即使垫了垫,他也很小心,但她伤处的纱布还是需要重换。
热水很热,许随眯着眼,不想动,只觉得舒服。
因为许随刚受过伤,水不能碰到伤,周京泽的擦洗的动作很小心,也难得温柔。
但他也没闲着,干这事得拿好处,还跟她讲道理。
他就帮忙处理个伤而已,还要讨要好处,许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然后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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