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几个宫婢都站起身来。
沈茴诧异裴徊光从正门进来,她弯着眼睛望着他,问:“在这里吃吗?”
裴徊光颔首,缓步走进来,将一盒糖递给沈茴。
沈茴立刻将糖盒子打,从里面拿出一颗糖来吃。糖的甜味在唇齿晕,她弯着的眼睛里,笑再浓三。
几个宫婢立刻有眼力地退出去。
沈茴想了一下,喊住灿珠:“若你方便,去煮一盏花茶来。”
她曾对裴徊光过灿珠煮花茶的手艺很不错,只是一直没什么机让裴徊光尝尝。
“方便的!我这去!”灿珠笑着完,扶着后腰往外走。经过裴徊光身边的时候,裴徊光瞥了一眼她的肚子。
“还要多久出生?”裴徊光随口问。
灿珠有些外他询问,赶忙:“回掌印的话,还有不到两个月了。”
裴徊光没再什么,已经在沈茴身边坐了下来。
灿珠出去之后,立刻忙着煮花茶。跟着裴徊光过来的顺岁笑嘻嘻地:“灿珠姐姐,你刚刚对掌印的称呼错了。”
灿珠诧异地望过去:“怎么错了?”
“你可是王来过了明面的媳『妇』,等着孝期一过成婚。那你应该跟王来一起称呼掌印干爹啊!”
灿珠吓了一跳,捧着花茶的手抖了抖,手心里的花瓣落下去几片。她连忙摇头,急不敢。
顺岁笑嘻嘻地帮着烧水,也不再打趣。
楼上,沈茴和裴徊光面对面坐在窗前,悠闲地一边吃着盒子里各种口味的糖,一边等着灿珠的花茶。
沈茴望着远处的玉檀,:“这里的玉檀长得真好。”
裴徊光顺着沈茴的目光瞥了一眼,颔首赞同,道:“那是自然。毕竟每棵玉檀下都埋着一颗卫氏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