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洗个澡,给你上『药』。”
沈茴犹豫了一下,拒绝:“不想洗澡……”
裴徊光瞥她一眼,顿时了然。她定然是嫌弃客栈的东西不是全新的,不愿意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他还打算在容阳再停留几,可沈茴显很不适合人来人往的客栈生活。来,得买个私宅。
“行,那把衣服脱了。”
沈茴视线越过裴徊光,见房门落了栓,才朝床榻走。裴徊光的裤子穿在她身上,长长的裤腿堆在地面。她拽拉着裤子,走得磕磕绊绊。
裴徊光走到一旁拿摆在桌上刚买来的『药』,他将瓶塞扯,回过头时,见沈茴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尽数除,此时趴在床上等着他来上『药』。
大概是饿了一终于填饱了肚子,满足又惬意,沈茴悠闲地抬起一双小脚,脚踝相交,慢悠悠地晃翘着。
裴徊光一步步朝床榻走过,停在床榻旁边时,半晌没动作。
趴在枕上的沈茴,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他,对上他阴沉沉的目光。沈茴心里一怔,不裴徊光为何忽然又这样,她赶忙坐起来,拉裴徊光的手,想将他拉得坐下。
裴徊光顺着她的力道,在床边侧坐下来,毫无温度的目光将沈茴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莫名其妙地说:“娘娘在咱家面前脱衣当真是毫无顾虑。”
沈茴眨眨眼,茫然地望着裴徊光。
顾虑什么呢?
她在他面前,脱过多少次衣裳了?过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他要给她上『药』,她要什么顾虑?
好吧,沈茴承认是那么一不好意思。即使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终究……终究是怀着羞臊的。可是一开始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献上自己的身体取悦他。沈茴不是扭捏的人,纵使每次亲密都怀着羞臊,都会努力克服。
今儿个饿了一天的经历,让沈茴深刻意识到这一路她都得哄着裴徊光,才能少吃苦头。这关节,他好心给她上『药』,她还要因为那羞臊,扭捏着不成?
裴徊光忽然笑了:“很好。”
然后,裴徊光将『药』倒在掌中,动作温柔地给沈茴身上的红痕擦『药』。
沈茴悄悄打量他的神『色』,见裴徊光神『色』如常,刚刚的阴沉好像根本没存在过。不,他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值得深究。
沈茴趴在裴徊光的怀里,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一边由着他将『药』轻轻擦过后背上的红痕,一边慢慢反思与揣摩。
裴徊光的动作停下来。
因为,咱家是不男不女的阉人,所以娘娘根本不在意在咱家面前宽衣罢。
裴徊光垂目,望着沈茴纤细雪的肩头。然后低下头来,慢慢啃咬着她的肩,细细碎碎地啃咬,力道逐渐加重。
沈茴眉心轻蹙,忍受着肩上传来的阵阵痛觉。
半晌,裴徊光松开了沈茴。他冷漠地将沈茴推开,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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