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收棍直立，掌声热烈响起。
“漂亮！太漂亮了！”
约翰吹了声口哨，然后他继续大力鼓掌，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顾盼四周道：“谁不服？谁敢不服？”
弗兰克鼓掌很卖力，乔治也是一辆惊愕的样子，橡皮虽然也在鼓掌，却是不忿道：“说好要比格斗的，他拿着棍子怎么比？”
约翰立刻道：“别用棍子，用拳头教训他！”
高光皱起了眉头，这个约翰，明明自己才是深信功夫的那个人，却非要让他和橡皮练什么格斗。
但约翰有正当理由的，理由就是橡皮和高光体重相近，而他的体重超出高光太多，不过高光不怕体重差距过大，他只想和约翰私下切磋就行。
可惜现在骑虎难下，不比也不成了。
“格斗就去屋里，不用在外面了。”
棍术表演的话在健身房施展不开，所以高光才先出来打一套，不为什么，就为了给待会儿打输做个铺垫，这叫不打无准备之战。
几人回到健身房，橡皮深吸一口气，双拳一攥，大声道：“要不要护具？”
“要，当然要！”高光拿起护具，一脸平静的道：“都带好护具，点到为止，点到为止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健身房里有全套自由搏击护具，高光戴上了头盔，穿好护甲，而约翰却是拿起了拳套之后，一脸期待的道：“是不是不能用拳套?功夫用拳套无法发挥实力。”
“拳套必须有。”
把手伸进拳套，让约翰帮自己拉紧，高光把双手护在了眼前，对着橡皮大声道：“来吧！”
橡皮也串了全身的护具，听到高光的叫嚣声，他一个突刺上前，右手一个刺拳朝着高光的脸就打了过来。
高光后退，躲开了这一拳，但是橡皮一个左勾拳呼了过来，然后高光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锤子砸到了。
还好带了护具。
高光重重摔倒在垫子上的时候，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而只是试探出拳的橡皮却是愣在了原地。
“停！”
弗兰克大声喊停，并立刻上前隔开了橡皮，橡皮摊开了双手，一脸无辜的道：“我只是试探，我还没……我都还没有出重拳呢！”
一拳，就一拳，高光仿佛看到了星星，待眼里的星星散去后，他看到了约翰。
约翰满脸的愕然与失落，他的表情，让高光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
眼里的光消失了，嘴，抿起来了。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梦碎时分。
高光满是怜悯的看着约翰，然后他用自己的母语无不嘲讽的道：“去你妹的功夫梦。”
约翰现在知道了套路，是真的不能实战，高光也不是自谦，他是真的不行。
一声长叹，约翰耸了耸肩，然后他指向了趴在垫子上起不来的高光，很是淡然的道：“你们看到了，他……格斗确实不行，但是很明显他更擅长器械，你们懂我意思吧？他是擅长用武器的，比如有把刀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高光愣了一下，然后他急声道：“不……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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